阿徽你又在码字哦,休息一下吧,去打个电动好不好

cp:@小黄鸟(春秋繁露公羊)

【梦间集/秋水×我】寻 『上』

cp:秋水剑

自拟架空背景

角色官方的,OOC我的

根据第七章黑化秋水产生的脑洞
再吹一次全真之变的剧情真是太棒了我吹它一辈子!









  不知何时江湖上出现这样一则传闻。

  一名来自全真教的年轻道长四海周游,逢人便问是否见过他的双修道侣。据悉那位道长肩挂骷髅坠饰,背负素白绢伞,目似秋波,秀如芝兰,清风霁月,是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。

  道长非但容姿卓越,连气度都远胜常人。面对每位询问的过客,一致温言解释道:

  我在寻一位女子。她长得很美,常着一身水红衣裙。她为人仗义,性格直爽,是世上最好的姑娘。

  她是我的双修道侣,可我已许多年不曾见过她了。





  秋水不知不觉地盯着姑娘的侧颜出神。

  女子身着水红宽袖长裙,腰挂一柄长剑,透过重重云霭眺望终南山水。

  忽然,她转过头来。那样好看的一双眼,无悲无喜。


  秋风舞落银杏,伶仃的枝叶在愈加寒凉的冷风中瑟瑟发抖。

  行走江湖的第三年,听闻江南某地山贼猖獗,当地居民苦不堪言。秋水闻之不忍,遂偕同诸多江湖义士赴往赈灾。他武功高强,轻而易举就将贼窝一网打尽,却也因经验不足,于最后关头反被偷袭重创。

  鲜血打湿白净的道袍,如仙鹤折断羽翼。秋水捂着渗血不止的腹部踉跄下山,终是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在地。昏迷前依稀记得有人察觉这边有异,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枯叶上的一双掐云纹的赤缎绣鞋。

  他被一位过路人所救,那是名年轻的姑娘。

  秋水在一间盈满暖阳的草庐中醒来,淡淡的晨光自镂花窗棂透进室内,将窗下的青瓷盆景镀得金色光晕。

  身着绯红衣裙的年轻女子坐在窗边专心致志地磨药,女子眉目清秀,姿态端方,丽得不可方物。

  没有预想中的关怀问候,秋水大脑犹带迷茫,却清楚地记得女子蹙眉审视他,漂亮得画一般的脸上满是严肃。

  她道:“全真与此地素无来往,不知道长因何造访?”

  秋水讶异,心知对方有所误会。他支肘欲起身解释,却牵扯腹部伤口,疼得低低“嘶”了一声。先前还如临大敌般的姑娘立即将他摁回原地,神情紧张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关心。她有些懊恼道:“诶你……算了,是我心急了,道长还请安心养病。”

  秋水启唇欲言,但见女子动作不似有假,便压下心中疑虑,安心地住下了。







  姑娘属于这一类女子。

  她面容姣好,身世平凡,兼具几分身手。性格骄傲,有一股不愿服输的气节。又心思单纯,对于认定的事物很难有所改观。

  这一点秋水在多日的相处后深有体会。姑娘不知为何对秋水抱有莫名的敌意,搞得他在感谢对方收留的同时又很是哭笑不得。

  也是在这几日发觉,其实姑娘,是个心性良善之人。

  姑娘是当地一处小门派的得意门生。生得貌美,医术高明,身手不凡,深受当地居民爱戴。草庐就是她专门为行义诊所搭,秋水知晓自己的存在会给她带来麻烦,因此每当有人上门看病时便借口出去散心,直至对方离去后才回归。

  为此姑娘表面不说,但从她的行为上看,她对于秋水的做法颇为感激,闲暇时也愿意同他交流几句。秋水在全真时就是首屈一指的优秀弟子,饱读诗书游历天下,对于道学亦有自己的一番见解。他眼界开阔不似凡人,姑娘又与他同属道门,常听得从未走出过故乡的她啧啧称奇。

  “姑娘若有兴趣,大可自己去见识一番。”秋水曾对她说道。

  姑娘眼神一黯,故作轻松道:“我……武功不如你,连窝山贼都搞定不了,出去肯定要受欺负,不行的。”

  闻言秋水不再多话。面上仍是那副温和笑意,心中却在思考另一件事。

  秋水心思细腻,有些事不必言说仅凭细节便能推测出大概。

  姑娘行事仗义,唯独同门对她的行径颇有微词。

  姑娘的门派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,该有的规矩却是一个不少。姑娘的所作所为多有触及教规,遭受处罚是常有的事。

  一天夜里,秋水披着外衣就着铜灯翻着姑娘带来的一本小说打发时间。正看得兴致缺缺之际,就见姑娘满身狼狈地闯进屋,吓得秋水连忙下床还以为她遭遇何种不测。

  苍白的脸颊上凌乱地贴着被汗水濡湿的鬓发,姑娘垂着头,眼眶却肿得厉害。秋水了然,默不作声地打来一盆清水,见姑娘仍无反应,便自作主张地为她擦拭脸颊,姑娘没有拒绝。

  姑娘虚小秋水两岁,让在教中惯于照顾师弟妹的秋水下意识将她当作妹子看待。

  屋内寒灯如豆,风吹得窗棂重重一响。

  身边的青年动作轻柔,周身透出令人安心的气息。这是个能让人产生安全感的男人。

  姑娘心头一动,道:“秋水,你的伤势快痊愈了吧?”


  秋水“唔”了声,替她擦拭干净双颊后才回答:“是的。叨扰多日,也该告辞了。”


  青年笑容不改,好看的眉眼在烛火的映衬下犹带柔情。她曾恨透这般的温柔,使人沉沦,也使她遍体鳞伤。

  “你早就知道我的事了对不对?关于我的师门,你究竟知道多少?”姑娘突然开口问道。

  秋水动作一滞,继而微笑道:“我知道远不止这些,只是你不问,我也不必多言。”

  姑娘深深地看他一眼,又有些落寞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
  那夜,姑娘留宿草庐,二人一夜无话。

  次日,姑娘只留下一句:“你走的那天,我去送你。”







  时至冬日,江南的雨水都满浸彻骨的寒意。一身素净道袍、光风霁月的道人尽夺人眼球,渺渺细雨中,他一眼看见跪在阶前的红衣姑娘。

  秋水终是没能等到姑娘的亲自送行。出于礼节,他还是要主动登门拜谢,却不想亲眼目睹姑娘被逐出师门的一幕。

  单薄的衣袍,娇美的面庞冻得发紫,如一株饱受摧残的红梅。

  不论姑娘怎般磕头恳求,里面的人铁了心的不许她再踏入一步。姑娘哭至嗓子喑哑,凄凉无比。最终门内跑出一名怀抱素伞、年纪稍轻的少女,哽咽道:“师姐,你走罢。你不是一直想去外面看看么?是时候了,你走吧。”

  少女报了一个地名,秋水略感惊异。

  那曾是他向姑娘提起过的地方。

  姑娘沉默良久,朝山门重重磕了一记响头。声音亮而沉重仿佛能击碎阶石,她回头笑容勉强,朝秋水拱手道:“让道长见笑了,我们就此别过,还望珍重。”不等秋水答复,那抹纤细的红影已消失在苍茫山雨。

  秋水接过少女手中的素伞,心想有朝一日要送还姑娘手里。

  “她是犯了什么罪过?”秋水淡道。

  少女面有踌躇。

  “不知道,许是动情了吧。”

  原以为就此天各一方,却不想两年后在截然不同的地方再度重逢。

  于人流中碰面时,二人具是一愣。但见一人红衣不改,一人道风蔚然,不禁同时相视一笑。

  经历外界的洗礼,姑娘面上未染风霜,却多了从前不曾有过的从容。本就是绝世容颜,如今更添风采。

  枝叶零落的银杏树下,二人从夕阳倾泻谈到轻云遮月。

  姑娘喝得烂醉如泥,秋水就这样看了她一夜。

  她酒品不好,喝醉后反常的喋喋不休。先是在江湖上遭遇的好坏之事,又是她只身一人的孤单苦闷,行至末尾,捧着脸泣不成声。

  她想回家。她万分地思念那个已然回不去的门派。

  秋水敛眸,眼底是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怜惜与心疼。

  有的情愫自初见时便已扎根,如今久别重逢更是如沐甘霖般疯了似的生长,挠得人心躁动。

  “姑娘不若随我一道回终南山?”鬼使神差的,秋水出言止住她。

  秋水是名道士,却也是个生得极为俊秀的青年。一双明眸蕴藉无尽的深情写意,这样的美男子托腮眼底含笑地看着人,当真是说不出的风流,没有哪个姑娘能抵挡住这样的蛊惑。

  姑娘一怔,秋水方才注意到她脸上早已灼烧如霞。

  嘴角攀上羞涩的弧度。

  “好啊。”







  教中年轻弟子常打趣秋水:秋水师伯可真好运,下趟山带回个如花似玉的道侣。

  不知是袅袅檀香感化尘世中流离的心,抑或终南山似锦缎的晚霞迷了她的眼。

  本该四海为家的姑娘终止了她的旅程。

  成了,他的妻。


  成亲多载,二人伉俪情深,时而驻留终南,时而相伴天涯。

  他们二人堪称神仙眷侣,唯独一件事秋水始终不能明白,那就是初见时姑娘那难以名状的敌意。问之,姑娘又避而不答。

  直至那一天,那件事过后,秋水才明白。

  原是曾有人给姑娘算过一卦,说她命中情劫与生死劫相扣——

  终有一日将殁于全真道人之手。











……好久没写乙女了手感生了感谢每位点开的小天使爱你们么么叽!
其实这篇文在第七章刚开的时候就构思好,本来还想蹭一波热度【不是,又懒癌发作……现在写就找不到当时的感觉了伤心难过又尴尬
事不能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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