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徽你又在码字哦,休息一下吧,去打个电动好不好

cp:@小黄鸟(春秋繁露公羊)

【私设】锈湖·剧院

老文搬运

涉及cp:箫晖←伏龙

别赞不好看让我腐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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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古老的剧院墙纸脱了皮,露出里头的实木板,因着昨夜一场暴雨透出湿腥的潮味。滴答——水珠自吊灯下滑落,滴在书桌上摊开的一本破损微重的牛皮封面厚书页上。伏龙眉心微拧,这儿实在是旧了。

 

 

    他翻过淋水的书页,来回一阵,终于找到想要的内容,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的本子刷刷记下,然后撕下这一页,去往大堂

 

 

    木门吱呀,卷起细小的尘埃。伏龙在他的剧院,锈湖大剧院。

 

 

    如果是在旺季……或者是任何一个休息天,锈湖剧院一定是人满为患,上了年纪的人喜这里复古格调,而艺术家则钟爱该地诡谲的戏目,还有些年轻人,他们多半没耐心去观赏一场至少两个小时的古典演出,但休闲区的浪漫氛围也足以成为他们的约会圣地了。

 

 

    伏龙走入吧台,取出一只上好的白兰地。休闲区自然空无一人,平常倒是会有两个老朋友在,但这几天伏龙都将他们打发走了。柜台内的高脚杯蒙上层薄薄的灰。

 

 

    今天伏龙没有开张,在门口挂了张“CLOSE”的牌子,又可以说是,“里面”还没准备好。

 

 

    “罂粟种子,鹿角……”伏龙读着便签,随手揪下一把种子,“还有新鲜血液。”

 

 

    “咕咕。”一只鸽子停在窗框上啄了啄羽毛,继而歪头看向伏龙,褐色的小小眼球映出青年的身影。

 

 

    ……

 

 

    鲜血从大理石窗沿墙蜿蜒,落在暗红色的地毯。伏龙晃着玻璃杯,心满意足地走向演出厅,剧院是没有实验室的,好在他要实验的东西在大堂就能实现。

 

 

    礼堂临近酒吧,比起正经的大厅这里更像是可以演出的休息区,平常他们会在这里演几出魔术或者脱口秀,戏台不大,但是该有的设备一个都不少。台下几张座椅,应该先前有人忘记挪走的,台上帷幕紧闭,金色流苏垂在两侧,看起来有些沉重。玻璃瓶内液体呈现出碧绿色,竟有些好看,伏龙摇着、看着,一把拉动开关。

 

 

    哗——幕帘缓缓,开场了。

 

 

    只见舞台正中央端坐着一名年轻少妇,她的穿戴简素典雅,一身青绿色点缀着上好的蕾丝,背脊挺拔,冷肃而无声。因而少妇的容貌不算多出挑,气质却是极好,如那古典时期的皇家画作里走出的人。此时她冷冷地看向面前的年轻人,腕上手铐正是此人的杰作。

 

 

    余晖已不知她被伏龙关在这里已经过去多久,此处的时间流逝似乎和她熟知的世界不尽相同,令她不由得心生警惕,对于她而言自结婚后,还是甚少会有这样的预感。

 

 

    白兰地置于平台,伏龙又端上两只高脚杯,说:“你想清楚了吗?”用的是东方一国的语言,可伏龙是在西方国家长大的,虽然说得流利,可余晖听来仍是刺耳,许是和她的偏见有关。

 

 

    她确实不待见伏龙,从很久、很久、很久以前就是了。

 

 

    于是余晖没说多余的话,唇角一弯,又是讽刺的弧度:“Go away.”

 

 

    “你当然可以和我在这儿耗一辈子,你也有做耗的资本。”伏龙笑,缓缓步进,杯中液体晃动,“但你总不可能抛下丈夫,还有你心爱的女儿吧?”

 

    一记眼刀飞入,伏龙正面应对,他将高脚杯递到女子眼前,他的那杯盛着最好的白兰地,给余晖的是先前勾兑的不明绿液。“我跟你做个交易,你只要喝了它,呵呵……余下的事就不用管了。”

 

 

    余晖当然知道是陷阱。

 

 

    可她别无选择。

 

 

    嘴唇上下一碰,余晖忽然放声大笑,笑到最后眼角溢出泪,故意拖的绵长的音调回荡满室。“伏龙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,却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不配?”余晖自顾自接道,“你最是喜欢搞威胁的手段,厌不厌啊。”话毕,咬住杯沿,将其一口喝下,重重地擦过伏龙的白衬衫,摔碎在了地上。

 

 

    “!”

 

 

    瞳孔剧烈收缩,可为时已晚。起先余晖尚能保持冷静,可火烧灼烫贯彻整根喉管,觉得内脏都在燃烧,余晖冷汗如注,痛呼一声,却连发声都已是不能。她跌倒在地,濡湿的乌发黏在两颊,脸色惨白的骇人。伏龙让她喝下的似乎是种失传的毒药,那是极恶毒的黑巫术,烧毁了她的声道,余晖不能说话了。

 

 

    你懂什么。

 

 

    伏龙深深呼吸,竭力忍着才没有将酒杯摔掷在地。末了恢复常态,阴鸷更甚,说:“我早说过,为了目的我可以不择一切手段,‘倾慕’的人得不到,这场较量我还是赢了。”

  

 

    余晖张口,发出的只有嘶声,咳出的血顷刻便污了地板。她在保持呼吸,保持意识,却只能真真切切地感受身体的某部分被腐蚀殆尽。她望向廊壁的几幅油画,一幅画的是一对母女,母亲长发及腰,坐在窗边眺望远方,身边红发的小女儿攥着鲜花,用期待的目光投向母亲,可母亲并未回头,二人身处木屋,桌上放置兔子头骨,画面色调十分的压抑。

 

 

    落款,《渴望》。

 

 

    而在旁边却是副风景画,画的是一座种满桃花的小岛,依稀能见到东方风格的建筑自花树翘出充满写意的一角,洋洋洒洒漫天纷飞的瓣朵,像极了故乡的晚霞。

 

 

    她突然好想回家,想念等着她回家过生日的女儿蓉蓉,还有玉箫。



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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